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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君国士礼贤,惟命佐江山。

【坤廷/红烧锦鲤】生理美学

软心蜜贝:

*被上司未成年的弟弟抓住了
打碟教学+练功房/万字火车/angrysex/狼狗养成(上)

“只有小孩才会不停追问,大人都是直接去求证。”
 @拾陆 





• 剧院后台 [10/28/2014 PM03:42]

“待会要来我家吗?”

说话的是刚为演出伴奏的指挥家,他是个好男人,如果没有送出那束玫瑰的话。

“谢谢,但是不行。”

朱正廷凑近围满灯泡的化妆镜擦拭着自己脸上的妆,化妆师把眼影涂得太过夸张了,但他的角色黑天鹅需要这样妖媚的眼线来掩盖原本清秀的面容。

紧身的演出服还没来得及被脱下,他都不用去看身后的男人就知道对方的视线一定是落在了自己撅起的屁股上。

他不再俯身照镜子,而是转过头冲男人笑了笑,对方略微慌乱地收回目光,尴尬停在英气的脸上。

“那太可惜了,我原本还想给你听听沃尔冈夫版的天鹅湖。”

他走到男人跟前,手里捧着刚收到的玫瑰花。

“不用了,他的音乐会我去过,十分出色,但就像你的玫瑰花一样,不是我的风格。”

朱正廷与男人擦肩而过,甩到对方胸前的花束在他身后落下两瓣殷红。

再踏出盥洗室时,他脸上挂满了水珠,几滴顺着纤长的脖颈滑落至胸前,黑色面料紧贴肌肤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像猎人静候珍稀的黑天鹅,男人正靠在门外的墙上等他,见他出来后贴心地递上了两张刚从化妆室带来的面巾纸。

“很快我就是舞团的老板了,只是一顿庆祝的晚餐而已。”

“你买下经营权了?”

“没错,包括剧院,我和你说过我喜欢这里。”

朱正廷刚被擦干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无奈,紧蹙的眉头在纸巾拿开的瞬间又恢复平贴。

“那我想大概七点是个好时间。”

“很好,我会把地址发给你的,记得留意短信。”



• 酒店公寓 [10/28/2014 PM06:50]

朱正廷的雪弗兰在一路绿灯里顺利穿过几个街区,朝着第五大道235号疾驰而去,这辆别致的老爷车上亮黑车漆不断倒映出曼哈顿夜晚的灯火,最终停在一家酒店式公寓前。

门童取走了朱正廷递出的钥匙,将他的车开入泊车区域,这时他乘坐的电梯已到达二十七楼,为他开门的是一个陌生人。


蔡徐坤起先认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他的哥哥从不忘带房卡,更没理由对着空屋子摁门铃,猫眼里的男人套着黑色风衣,脖子上扎了条墨绿的丝巾,由于低着头看不清五官,只能确定他的肤色比自己哥哥白了不少。

“有事吗?”

蔡徐坤的脑袋从半开的门里探出,与男人打了个照面,一张透着淡漠的脸上显出片刻迟疑,他的呼吸也就跟着停滞了几秒,那年他刚十六岁。

“他不在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在得知对方的身份和造访缘由后终于取走防盗链,泡开了人生第一杯咖啡,朱正廷落座于皮革沙发上,两腿交叠在一起,点头为他端来的瓷杯致谢。

他坐在另一侧开始仔细观察起眼前的男人,对方有着符合芭蕾舞演员的长颈平肩和纤瘦身材,这是让他相信朱正廷的第一点。

第二点是他正盯着的侧脸,仿佛美术馆里永远哀愁的漂亮雕塑,只是那过分卷翘的睫毛扇了两下,才提醒蔡徐坤对方是活生生的人类。

他视线一点点下移发现朱正廷的嘴唇贴在杯口,却始终没有喝下,这使得初次为访客泡咖啡的他咽了口唾沫,莫名其妙的紧张和期待中,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出奇。

微张的双唇是浅粉色的,带着健康的光泽,薄薄两片含着白瓷边缘,他的指甲掐进肉里,询问对方为何不喝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时,那双眼睛望了过来。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

蔡徐坤被问得脸上发烫却仍旧没有移开目光,他大脑一片空白倒吸了口冷气,刚想解释什么,房门打开了,他的哥哥站在鞋柜旁,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回来了,蔡徐坤。”

“我……”

“瞧瞧我买了什么。”

这句话是对朱正廷说的,他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瓶红酒,价格不菲的包装证明自己打扰了哥哥原本的计划。

“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弟弟,他平时都在外面鬼混,也不知怎么今天竟然会跑回家。”

“没有关系。”

朱正廷的平静与疏离让蔡徐坤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他真想打开哥哥的头盖骨好看看这人到底抱了多大的希望。

朱正廷走到开放的料理台边帮忙准备沙拉,一边拆着紫甘蓝的塑料包装一边听着哥哥极具偏见的介绍。

“你知道我们家族都致力于古典音乐,但蔡徐坤不一样,他想玩些不入流的独立音乐,我们都很失望你懂吧,哦稍等我去接个电话。”

哥哥拿着手机朝书房走去,顺带把他叫来接替切菜的工作,他在听完刚刚那番话后强忍着想要离开的冲动每一刀都切得十分用力。

朱正廷却突然笑了。

想嘲笑我的话请随意,他转过头与对方对视,看到了一个猜不透含义的笑容,但绝不是讥讽也没有怜悯,房间里的氛围骤变,他也回以笑容,说不出理由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于是两人在上司和哥哥所在的几米外,像是达成了什么不可名状的默契,那刻蔡徐坤确信朱正廷和其他大人不太一样。

他切菜的手法和心情都变得平稳起来,几分钟后哥哥仍没有出来,而朱正廷则蹲在自己身旁翻找着碗柜里的碗碟。

他斜视对方的头顶,乌黑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一圈光晕,只是有一小片生菜叶略微碍眼,他收回视线对着切菜板犹豫是否该为对方取下时,一只手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我没站稳。”

由于皮肤经常过敏蔡徐坤并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但他对这次的突发事件并未抗拒,那只手的力道还在加重,就像扼住他的脖子,带来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感受。

朱正廷撑着他的手臂站起身,这时他们的距离不到一把铁尺的距离,水槽接住了未关紧的龙头上滴落的水珠,一滴,两滴,他贴着朱正廷呼出的气息,一下,两下。

“我可以帮你取下来吗?”

“什么?”

“这个。”

他的手轻轻捋过朱正廷额角的发丝,比想象中更为柔软,被食指和拇指夹着的生菜叶后,朱正廷的眼里再次注满了笑意。

“谢谢。”

他不止和其他大人不一样,他和谁都不一样。

当晚他坐在朱正廷对面,心不在焉地吃着对方拌好的藜麦沙拉,似乎吃什么都不如多看两眼面前人来得更容易填饱肚子。

从那天起,距离成年还剩下两年的他陷入了漫长无尽的饥饿中。



• 剧院舞台 [11/30/2014 PM 05:20]

朱正廷穿着他的演出服,一身黑色贴肤的芭蕾舞服,角色全为男性的天鹅湖在上演后好评不断,在曼哈顿反响尤为热烈,今晚又多了一场加演。

一整个下午他都在为饰演的黑天鹅奥吉莉娅做彩排演练,只因为第三幕导致这个角色的难度实在太大,三十二个不间断的挥鞭转,舞团里唯有他能完成。

他坐在地上,将黑色缎面舞鞋底反复揉软,纤薄的脚背缓缓穿入鞋中,两组热身后他又一次开始做单足立地旋转的动作。

每一圈都落在入口处蔡徐坤的眼里。

一圈两圈,蔡徐坤缓缓朝灯光照射的方向走去,四周昏暗,唯独朱正廷肩上黑色的羽毛不断飘摇。

三圈过后,他在第二排的观众席间入座,惊叹那具身体里柔美裹着惊人的力量。

又是四圈,他看着朱正廷不断踮起绷直的脚尖,心像被钻开了几朵不知名的花。

朱正廷眼前的光景随旋转越发模糊,他心中默念到三十,一张熟悉的面孔打乱了收尾,他叹息着停下步伐,转身做出舒缓的张臂姿势,仅留一个背影。

蔡徐坤没放过打量对方的机会,从露出的白皙颈背到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双腿,修长笔直一步步远离他的视线,又踩进他最隐秘的思绪中。


“上次你落在我家的丝巾。”

他绕了几圈才找到后台的化妆间,推开门时朱正廷正坐在镜子前为自己上妆。

“谢谢,我找好久了。”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哥哥?”

“……”

朱正廷脸色一沉,垂下眼只留给站在身后的蔡徐坤一排颤抖着的纤长睫毛。

“你是不是知道我会把它藏起来?”

“……”

“你在等我来找你,对不对?”

朱正廷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蔡徐坤,一道黑色的眼线自眼尾上挑,熟悉的人再一笑已没了初见的模样。

“只有小孩子才会不停追问。”

蔡徐坤皱起眉有些费解,拿着丝巾的左手越攥越紧。

“大人都是直接去求证。”

朱正廷话音刚落,右手就被抓到身后和丝巾一同禁锢在蔡徐坤的掌中,这时的蔡徐坤还比朱正廷矮了几厘米,但因为对方坐着,他只需要稍稍弯腰就能堵上那张戏谑自己的嘴。

这不是他第一次接吻,但他还是谨慎地拿出了最大的耐心一点点地去折磨对方,只为了不让朱正廷再笑话自己的吻技也是小孩子水准。

一分钟后他松开了朱正廷,墨绿的丝巾此时已留在对方手心布满褶皱,他又一次回以笑容,然后大胆地凑到对方耳边。

“我求证了,他说是。”



• 夜店吧台 [04/26/2015 PM11:10]

蔡徐坤的假ID卡是店长表弟弄来的,一米八的他穿了皮夹克梳着背头,没有人会想到自己还是个未成年,他也不喝酒到了夜店就往混音台钻,今晚他却在拨弄打碟机时眼尖地发现了久违的男人。

刚结束演出的朱正廷翘了庆功宴,走到夜间最喧哗的街区挑了家不算热闹的夜店,进门后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让酒保随便调款酒给自己,结果酒还没做完,蔡徐坤就过来了,推给他一杯马提尼,笑着说要请他喝。

好听的嗓音让他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山根挺拔,嘴唇饱满,脸侧那颗性感的痣让他能预见未来的蔡徐坤一定会长成副俊朗的模样。

丝毫没流露出意外的表情,他拿起酒杯里插着橄榄的牙签,左右打量一番后就朝男人的嘴边送去,他眉骨高,眼睛本就深邃又明亮,现在还带着勾人的笑,抬眸时蔡徐坤早变得六神无主。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等他说完,那橄榄已被蔡徐坤下意识地含住,朱正廷见对方神情发愣忍不住想去戏弄一番,谁知蔡徐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颗橄榄噎在喉咙里又是窒息,又是刺激,半晌才开口。

“那让我做你男友吧。”


• 市郊公园 [06/08/2015 AM10:30]

“你舞团的那些朋友呢?”

“朋友?”

朱正廷坐在野餐桌旁好笑地看着正在烧烤的蔡徐坤,手里冰镇的果汁瓶上不断有水气凝结把掌心弄得潮湿。

“你不会真的以为一个舞团的人还能做朋友吧,我们都是竞争对手。”

“那你争到自己最想跳的位置了吗?”

“我跳着只有我能胜任的位置。”

蔡徐坤将烤肉装盘端上桌,俯身从背后抱住了朱正廷,拿起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着对方手里的水。

“没有朋友也好,这样你身边也会有个只有我能胜任的位置了。”

朱正廷笑着靠在蔡徐坤臂弯里,向后举起一只手摩挲着对方下唇的纹理。

“人心是很可怕的,如果你也被背叛过的话。”

“不,能背叛我的只有你,所以……”

“我们之间没有承诺。”

蔡徐坤低声附和,眼中的光逐渐暗淡,他松开双臂坐在朱正廷身侧,看着这个一月只能见上两三面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


“那今晚呢,我能留下吗?”






*没真搞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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